凉薄时光空城葬

必行之事,何必问天。

       猫丞丞和兔飞飞的故事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了。
       其实撒野这本书论文笔算不得第一,论剧情中间部分也稍显拖沓。主角论性格也不是极好,论戳中的点也没有很深刻。但,这本书的的确确是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书。
       蒋丞和顾飞让我第一次没有以读者的身份去看待他们的故事,而是作为他们故事的旁观者,他们世界的参与者。就连书中那么压抑的小城都让我向往,因为那里有顾飞。
   
  “我不喜欢那个小破城市,也看不上钢厂那个破地方的人,”蒋丞说,“但我还是很舍不得那里,那个城市,那个钢厂,因为我在那儿把你挑出来了。”
      “无论我在哪里,我都还是能一眼就把你挑出来,”蒋丞说,“你跟别人不一样,我以前就说过,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,就算你说了,我还会碰到很多人,但碰到再多人,也没有第二个顾飞了。”
       压抑、灰色、不堪、不敢去想的过往,而这一切沉积起来不是爆发,就是在爆发中毁灭。但是,蒋丞来了,他不是一束光照亮顾飞的世界,而是将自己跟可以拉起顾飞的绳子绑起来。顾飞一直悬在这绳子上,因为他不知道,一旦自己动了,面对自己的是不是不甘的沉沦。
      蒋丞一直在追寻自由,他一直飘浮在空中,不敢下地。蒋丞是顾飞的骄傲,而顾飞,是蒋丞的后背,承托了他所有的想象。
     “你知道么顾飞,我没有家了,我就这么一个人,在这里,租一间房,脚底下是空的。我往后靠,后面有你,我就踏实,我不是不去面对现实,我就是一想到如果你不在我旁边了,我就真的,一脚踩空了。” 
 “我在这儿。我就在这里,在你后头,我哪儿都不去,别怕。”

      我一直觉得他们就存在于世界某个地方,相爱,相互救赎。那个地方会有暖阳春草,有顾飞的蒋丞,有蒋丞的顾飞,简单拥抱,毫无顾忌地撒野奔跑,眼里映照的都是最好的对方。

       而喜欢一本书,一定是因为你与它产生了共鸣。又或许你从中看到自己的过去,或者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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